或守,全受棋局控制,纵使亲手杀死自己的父母妻儿,也无能拒绝。”
楚江南伸手指着怜秀秀道:“我是楚江南,你是怜秀秀,这就是命运。”
怜秀秀道:“但秀秀若要脱离青楼,只要点头便可办到,这不是就可破此棋局,又或另换新局?”
楚江南微微一笑,成竹在胸道:“那秀秀为何直至此刻,仍恋青楼不去?”
怜秀秀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,幽幽道:“我早猜到你会再问秀秀这个不想答的问题。”
停了停,蒙上凄伤的俏目瞅了楚江南一限,又垂下来道:“在哪里还不是一样吗?秀秀早习惯了在楼内醉生梦死的忘忧世界中过生活!”
“就是如此。”
楚江南点头道:“命运若要纵人,必是由‘人的心’开始,舍之再无他途。谁能改变?”
怜秀秀娇躯轻颤,修长优美的颈项像天鹅般垂下,轻轻道:“以楚郎超凡的慧觉,难道不能破除心障,择善而从吗?”
“何谓善?何谓恶?朱元璋杀一个人,叫以正国法;蒙古人杀一个人,人说暴虐凶残。”
楚江南长身而起,负手遥观窗外湛蓝天空,道:“成者为王,败者为寇。何谓正?何谓邪?得势者是正,失势者是邪。不外如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