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些末伎俩罢了。”
楚江南伸手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,飞快地眨了眨眼,一脸坏笑道:“夫君最利害的本事可全都用在你身上了?”
“这坏人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,也不看看这是在哪儿?难道要羞死人家吗?”
单疏影闻言不禁大羞,微垂臻首,掩在纱巾下的俏脸飞起一抹瑰丽的红霞,连耳根都红透了,银牙贝齿咬着嘴唇,低声道:“夫君坏死了。”
楚江南虽然放浪好色了一些,照但这些赤裸裸的挑逗言语却也不是光天化日之下,当着一众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张嘴胡说的,他刚才说话时用天魔场束住了声线,所以只有单疏影一人能听见了他的声音。
好色男人现在倒是很想做些爱做的事情,但碍于时间地点均不合适宜,只能咬牙苦忍,极品男人就是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。
楚江南轻轻将揽住单疏影纤腰的手松开少许,转头正色道:“燕京分坛的事务暂时由你们二人接管,同时也把这里的消息传给夫人。”
秋清渝和杨浩均面露喜色,急忙跪在地上,道:“是。”
楚江南见江龙涛仍扯线木偶般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双眼茫然没有焦距,就像一个睁眼的盲人,道:“这人先扣起来,等候夫人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