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,看来自己这次只能认栽了,回头往莫意闲望去。
莫意闲坐在甲板上,脸色苍白,一层层肥肉止不住的抽动,紧闭的唇角渗出殷红血丝,全身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,大汗淋漓。
他盘膝而坐,正在运功逼毒,伤上加伤,照这个情形看来,没有个一年半载难以复原。
看着烈钧所乘的船舫扬长而去,莫意闲眼中惊怒交加,别看烈钧一把老骨头了,却着实有些手段,竟能仅凭一人之力把自己两人逼到这般田地。
谈应手暗叹口气,默默走到莫意闲的身后盘腿坐下,伸掌虚按他背心要,送入真气助他驱毒疗伤。
莫意闲得谈应手真气之助,脸色好了很多,没多久将侵入体内的毒素逼了出去,但五脏六腑受伤颇重,不是这片刻能好得了的。
谈应手站起身来,抹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,看来为莫意闲疗伤耗费了不少心力。
“若在让我遇见他,我誓要将他挫骨扬灰。”
莫意闲勃然大怒,愤怒中声音更显尖锐刺耳。
谈应手眼中闪过一股狠辣之色,旋又敛去,声音
冷寒道:“他中了我一掌,虽化去了大半力道,巳够他受的了。”
话音刚落,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汉子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