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承受力,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,挺着粗大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,喝了一肚子酒,这一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。
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,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:“玉凤,帮我擦干净棒棒。”
干娘听得吐血,这什么人啊,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。我自己完还不一定要擦呢。她心下嘀咕。
见干娘一动也不动,我戏谑之心又起,又重复说了一句。
干娘一手抚额,无吋奈何地说:“好、好、好,乖儿子,帮你擦棒棒……”
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,胡乱地在我的上擦了几下,但难免肌肤相触。
温润小手抚过棒身,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,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起,欲火不降反升,愈烧愈炽。
我的提起来了,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,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,满嘴酒气喷到她脸上:“玉凤,我要睡觉觉。”
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,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,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净清爽的t,舒服极了。
“我造了什么孽哦,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。”
干娘无奈叹气。
“好、好、好,这就去睡觉觉。”
两人走回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