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今天这事都怪你,徐子兴,你给我等着,看本姑娘以后怎么收拾你。”
声音渐渐远去。
我进了屋,趴在窗口往下看,朱倩美丽的背影看起来像是受惊吓的小兔子,不一会儿,美妙的身姿消失在前排房子了,看来她是害羞,跑回家啦。
“小兴,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?不会是你妈让你来抓我回去的吧?”
干爸一边扣衬衣扣子,一边走出卧室。
我笑道:“爸,我就知道你在这儿。这几天怎么不回家?可把我妈急死了。”
范叔也出来了,他们两个满脸都是胡渣,头发乱得像草窝,都顶着一对熊猫眼,看起来像是几天几夜没睡的样子。
我讶道:“爸,范叔,你们不会真的连打几天麻将吧?”
干爸丢过来一只臭袜子,骂道:“臭小子,你怎么这样说?我们是国家干部,赌博可是犯法的,你这小子别乱说。”
我轻巧地闪过,躲到一旁打量起范叔的家。单身汉还真是单身汉,屋子里乱七八糟,到处都是烟蒂、烟灰,一张沙发千疮百孔,全是被烟头烫的。我指着沙发说:“范叔,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严刑逼供啦?”
干爸和范叔两个都是老烟枪,每天火不离手、烟不离口。干爸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