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湘东拧拧眉, “没了?那我儿子吃什么?”
“吃奶粉,还有别的。”
“你,这么残忍,不让我儿子吃母乳?”
阳纯雪瞪他。他还怨上了!瞪瞪眼作罢,回答: “吃了点,太少,两个月就没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接着又有些想明白, “因为心情不好,受影响?”
“嗯,一抱着阳阳就想哭,使劲不让自己哭,就憋着,可能连奶也憋没了…
…’,
郝湘东心疼地抱住, “宝贝,让你受苦了。”
“嗯,好苦呢,以后你不许欺负我!”阳纯雪更噘了嘴讨疼。
“嗯,只让你欺负我。”他点头。苦涩中溢上笑意,望着娇翘的小嘴,又对过去。
夜间。
呢喃细碎于室,吟颤缠绵于床。如粘似膝的两个身体,将一年四个月的分离,多少日日夜夜的伤痛,尽除。所有的哀怨均成过去,贝齿间,唯有甜蜜。
“宝,一年四个月了!这辈子再不放你离开我一天。”
她温存地摸着他的发丝,眼角瞄着他, “再不会吗?”你那名誉地位,抱负……都能容得下阳纯雪了?
他笑笑,肯定, “再不会!再有任何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