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近，带着小女人的娇憨。他忍不住站起来，坐玉雨春身边去。玉雨春斜眼看看他，没表示什么。郑质中挽了她的肩拥自己怀里，她便也任拥进去，靠里面，没动。
郑质中也再没其他动作，揽在怀里的玉雨春像樽易碎的玉瓶般，让他浑身充满小心，说话也小心，轻柔的似耳语：“丫头，好好听我说。你这个行不通的。
就算他答应交换，能保证不是翻录的，他那儿不再留下份?有什么用?”
“以为我傻?他能翻录，我这儿更是想复制多少就多少!交换，就是表示对方都放弃使用这张牌的一种形式，他要什么时候用，咱们不也什么时候可以用?
所以就等于死牌。就是要让郝湘东认了，他手里的是张死牌!”
“他要不认呢?”
“阳纯雪会不认吗?会想让她这些照片传的到处都是?”
“丫头……”
“我说的够多了!”玉雨春从他怀里出来，生硬地让他选择，“去，还是不去!”
郑质中没得选择。
郝湘东找不到玉雨春，也找不到阳纯雪，郑质中却找到了他。他没犹豫，立即去了约见地点，看玉雨春的牌底到底是什么。但心里认为，无非就为了两件事离婚，录音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