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别人匍;知道了,她得到的也不可能是同情。她是伤感中,由一及十,想到了她多少年来,自己打拼走过的路。一句话,表面风光,内里虚无。
肖白梅老不说话,郝湘东疑虑, “有麻烦?”
肖白梅忽然开口说:“你别找郑质中麻烦了好吗?”
“怎么,你还有想法?”郝湘东挑起眉头,尖刻道, “想回?你想就可以?
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够了,想回,这样的老婆,你认为有男人会肯再要?”
“还是管好你自己吧!小心两头落空!”肖白梅回击。
“那就再找第三头,咱有那本事,怎样?”
肖白梅只哼了声,没太大的心思和他磨牙。
病房门有轻声响动,郝湘东注视着门口,赶紧说: “你没事就好。你要真回,赶紧的,晚了就没戏唱了……挂了。”
阳纯雪进来。
郝湘东牧线。
她没管他和谁打电话,笑吟吟,坐床边来, “大无赖,好点没?”
“嗯……饿了。”
“噢?有什么吃的……”阳纯雪起身要去橱里为他找吃的。
郝湘东拽住,可笑可气, “阳白痴,你还真是真是……你真是啊!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