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一软,躺倒床上。房顶一旋,又复位。心,没再回来。由赵铎身上,飘洋过海,去了岳非那儿。想到岳非也是喜欢她的,她知道,可没这般沉重感觉,随心所欲,一直是想说什么说什么。为什么赵铎不同?他们两人对她有什么不同?为什么感觉就是不同?!
因为和岳非熟,她拿他当朋友?因为和赵铎生疏,她没拿他当朋友?所以就觉得欠赵铎没觉得欠岳非?所以接到岳非的电话时,她反应会是惊喜。接了赵铎的电话,就是……这么闷的有些喘不动的感觉?有这种逻辑?
郝湘东回来时不到十一点。室内灯亮着,阳纯雪散在床上,头发铺张,眼晴有些呆望着房顶,听到门声一响,才八百里加急一般,收回了她飘远了的心神。
刷,明眸合闭,身体也侧一边去。
郝湘东坐下后掰她的身子,她也顺势扭回来,看向他。
“睡了?”他问了句,可确定她没有。
“嗯。”她回了声,可声音与表情都不带一丝睡意。
他嘴角浮些轻笑,宠溺地爱抚她的脸颊,并不深究。她凝着眼珠问他: “是不是不管你回来多晚,都是有很正当的理由,我都不需要问?”
“嗯。”他肯定地点头。
她噘起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