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没走开,想帮她,觉得她需要帮助,只是,他得有提供帮助的合理途径。
章徽眼珠又错向他,觉得他不肯走开的奇怪。这个在她眼里谜样的男人,亦正亦邪,时远时近,像天空中云朵一般的变幻,魅惑,像地下的暗流一样湍急,不可预测。总之,危险丛生,还是不要接近为妙。
听。
她收了目光,发动汽车,将放了一路风的车窗慢慢上行。
“章徽。”郝湘东在玻璃窗滑上一半时,说话了。她暂停下,留着半个窗隙呻。
郝湘东眼光真诚地落在章徽脸上,说:“可以帮我吗?”
要想帮她,必得先打开自己的心门。让一个女人首先将如此不堪的事情告诉另外一个男人,极不可能。
“帮什么?”章徽凝起了眼神。
“帮我防着点刘再坤。”
如此坦率!章徽微微有点惊愕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他现在处处暗里算计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打雪儿的主意,让我抓住,闹僵了。还要说的更清楚吗?”
“为什么找我帮你?”
“你和他走的近不是吗?”
“我和他近怎么会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