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,没有逼你……”
可她明明已经说了!明明就是告诉他“快点和玉雨春离婚”,她不要再做他的外房,她要做他唯一的女人,他是她唯一的男人!她懊丧地叹一声。
? 郝湘东从她身体里完全脱离。此时,下面与他的心一样柔软。这个女人,他是越来越爱了,心疼的感觉,能淹没他对性的需求,让他的心和身体,都变得越加纯净和忠诚。
他将她拥在怀里,无限爱怜,又带些无奈:“小白痴,你想什么,我都知道!你那脑袋就是一滩浆糊,不是我常加水,早给糊住了……”
她噘了下嘴,没气力再反击他,脑子里真有了些浆糊样的感觉,垂下的眼帘再没睁开。睡去前瞬间的清醒,叹:浆糊就浆糊吧,本来已经搅不清了,又想那么清楚干嘛……
磁场共鸣,郝湘东也困意袭来。呼吸间,暖香一片。
郝湘东的后院却正风雨交加。
自郝母回来,郝湘东的电话就没打通过,一直关机。郝母想不到儿子正与市委书记在一个雅间密谈,玉雨春更不会想。
郝母总打不通儿子的电话,饭也没心思吃,她不吃,玉雨春自然也只看着。等到晚间八点,一桌饭便又原封未动地收拾进厨房。郝母脸上很不好看,此次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