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让刘再坤粗暴对待的女人,刘再坤向来在床上对女人是情意绵绵的,床下对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也算照应。
之所以独对章徽这样,可能就是当初章徽床前床后的反差太大,让他从太高的期望值高空坠落,跌狠了。便狠威了习惯,不想章徽竟也吃!日久,竟也独成一味。
刘再坤嘶了一声,章徽以为那是舒服的声音,又动,没停下,他怒道:“下去!”
章徽急忙移下去,问他: “怎么了?”
“挫着我腿上的肉了!小浪货你该减肥了,越来越笨重了……”
“讨厌!”章徽往他大腿上轻轻拍了下。
刘再坤坐起来靠于床头,扯过被子来盖住大半个身体,没理会也赤身在外的章徽。章徽看看他,探问:“我穿衣服了?”意思是我可以走了?
“进来。”看来是不同意她现在走。
章徽只得将身体又续进被内,贴着里面软而囊的肉身半躺半坐。
刘再坤又说:“对我已经早腻了吧?这么点时间就想着走……”
章徽摸着他的胸,撒着娇抱怨:“谁敢腻您呀,多少女人想贴还贴不到呢!
我就是有点怕你了,是市里的领导了,要求也高了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