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“还是,逗着我这个老男人,寻开心?”
“寻开心!”玉雨春响当当地回答。
郑质中呵呵地笑,无限溺爱地往怀里又拥了下,放开,说: “你能这么陪我说话我已经很知足了。不奢望!”
玉雨春起身,下床,说着:“我可不想只陪着一个老头说话。”
郑质中又呵呵笑。
玉雨春被郑质中送回家,她下车前问他:“你这样不累吗?”
郑质中诚实地说:“比我躺在床上熬到下半夜,好多了。”
玉雨春噘一下嘴,要下车。他叫住她, “丫头!回到家好好睡,实在睡不着,还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谁说我睡不着?我是看你这老头可怜才陪你会儿!”玉雨春瞠起娇眸,夜色里流光溢彩了下。
郑质中又呵呵笑。她又说:“睡不着给你打电话就睡得着?你能从电话里吹过安眠药来?”
“不能,不过我可以给你喝军歌。”
玉雨咯咯笑几声,嗔:“你是吹起床号,还是让我睡觉?”
郑质中又笑,目光一直在她脸上晃,舍不得移开。玉雨春也觉得这车里要比那个家里、她的床上温暖许多,有些留恋难下。
“我下了?”里面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