吭声,不动。第一局长带着未来郝局和现任许主任他们陪衬着刘局跳舞。
郝湘东脚下极力地保持清醒,知道自己今天喝多了。近一年多来,他很少喝到脚下踉跄。酒醉后他的*常常很难控制,膨胀的欲望使他的理智也会变得紊乱不清,一年前一次酒后几乎至命的过失,让他至今心有余悸,所以,平时很注意节制酒量。当然,也是因为他酒量大,酒桌上,一般人都压不住。
岳非一晚上都不冷不热地陪着,话不多,大家又坐下时,他唱歌去了。郝湘东听着是什么求了五千年之类的词。岳非下来时,郝湘东笑道:“唱得什么歌?听着挺不错。唱得也错!”
“求佛。”岳非简单一说。
郝湘东笑了下,说:“今晚你哥喝得有点多了,别笑话。”
“只要脸皮够厚,没什么可笑的。”
郝湘东不禁清醒一下眼睛往岳非那看,又笑一声,“有点听着……对哥有啥意见?”
“没啥意见,就是听着你酒桌上说的那些话有些反胃。”
郝湘东有些发讪,轻笑一声,“酒桌上哪有什么正话。”
许主任坐过来,笑道:“岳非唱歌不错!郝局不去亮一下?”
郝湘东因为酒意加岳非的缘故,很干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