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没看到她。”又问玉雨春,“不去医院看吗?吃完饭我陪你去看看吧?”
玉雨春不吭声,低下头吃饭。
郝姐姐觉得玉雨春有怨气,说道:“人长得白净就是招人疼。小玉人家细皮嫩肉,磕一下就看着不得了了,我上次脸皮上挫
下鸡蛋大的皮来就没一个人问一声!我公公婆婆也装没看见,回自己家,自己亲妈也不问一声。真是偏心!把个儿子养得那么白净有什么用?”
郝姐姐肤色黑,一直心有不忿。可没办法,抹什么也一样。
玉雨春听着那话含糊,不知说婆婆关心了一句,偏心她了,还是儿子女儿养的不一样白,偏心了郝湘东。也许两厢里都有!
郝母笑道:“从小可是一样的养,没给东东喝奶给你喝酱油。”
“我上次脸上伤了你怎么也不问一声?”
“还用问?小何脖子上一抓子伤呢,还不知道你们干什么了。”
姐夫小何呵呵笑,“妈就是这个家的包青天!你那脸上那叫挫下鸡蛋块的皮?就擦破了一点,我脖子上可是血淋淋五道!你和爸妈说,是不是你上来抓我,自己不小心跌倒擦伤的?我碰你一下手指头了没有……”
“有,推我了!”
“你那么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