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淑云抬起头看了看二彪子,看见他一副暴怒的样子,不由得抿嘴一乐,吃吃声道:“谁逗你玩了,我说过给你干什么了吗?”
二彪子一阵愤怒的同时却无可奈何,人家还真的没说给自己干什么,自己也没有权利要求人家干什么,但他自然不肯承认这个事情,而是霸道地道:“那你就给我干点什么吧!”
齐淑云笑着道:“那你给我什么奖励呢!”
二彪子这个时候可是迫不及待就要发射出去,其实每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有一种冲动之心的,这个时候要让他们答应什么事情会是很轻松简单的事情。
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,我二彪子那说话就是一口唾沫一根钉子。”
猛地,二彪子的那个男人东西的头部感到一阵发烫,整个头部好像进入了一个湿湿热热的腔室中,一条柔软灵活的东西不停地在他的那个东西上打转,不停地扫动着他那个东西的下部,道口,冠状沟,酥、麻、酸、痒的快-感潮水一般从那个东西上涌到大脑,他随着浪潮起伏,一会儿被抛上浪尖,一会儿又被卷到水底。
二彪子转头一看,齐淑云正趴在他腿间,腻的快要出水的媚眼白了他一下,转而又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