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花瓣,要是没有水的滋润润滑,只怕这一下子就能要了这个少女的性命,但是现在还没有什么,微一用力,二彪子那个东西已分开两片稚嫩娇滑的湿润花瓣,他一鼓作气,一挺,硕大浑圆的头部就已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花瓣,顶进石依然那个地方去了。
“————不要————”
石依然柳眉轻皱、娇啼婉转声中,只进了一个头部就已经让她不堪重负,这个时候她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个地方的巨大,我的个天啊,这还只进来个头部,要是全进来,她感觉能一下子把自己那个地方给捅露,把自己给捅死,尖叫一声道:“不要啊!”
可惜二彪子不给她相象的机会,他再向前一送,略微进去了三分之一,而那巨硕粗圆的头部已刺到了石依然作为清纯最后一道证明的膜,对,就是这个地方。
“啊————啊————痛————好痛啊————嗯——————不要——————”
石依然这个秀眉大皱,一阵娇羞地轻啼,美眸含泪,她已经痛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,好痛,好痛,实在是真的好痛啊!
二彪子本来是想一鼓作气的,但是眼见石依然叫得实在是有些凄惨,他不由得有些小小地怜香惜玉起来,毕竟是个女人,还是个没有经历过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