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那个地方发硬啊,笑吟吟地道:“那翠花婶子,咱上苞米地去歇息去,在这大道上歇着,过往的人太多,让人看见不好。”
马翠花有些疑惑地看着贼兮兮的二彪子,似乎明白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,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地道:“我说你小子别打什么坏主意,人家大夫都说了,这一段时间可别做那种事情,要不然你翠花婶子这条小命能让你给折腾死。”
啊,二彪子一拍脑袋,差点方忘了马翠花刚做完药物人流,可不能做那样的事情,但是不能做摸摸总行吧,也算过过瘾,现在憋着难受,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进了苞米地,嘴上道:“翠花婶子,你把我二彪子当成什么人了,我是那种不拿女人当女人的男人吗,咱不做那事,就只摸摸就行了,嘿嘿!”
马翠花听了这个气呀,这小子怎么说都还是没安什么好心,可是根本就没力气挣脱他的生拉硬拽,只能四处瞅瞅,观察着动静,小心地看见有没有人,小声叫道:“别叫唤,给人看到了你还摸个毛啊。”
“嘿嘿,摸毛更好!”二彪子倒不含糊,“翠花婶子咋知道我就好这一口呢,哎呀,我就好里这个摸毛毛!”
“你个臭小子,就知道不学好,敢调戏你翠花婶子,你等着,等我回家给你告状,让你爹收拾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