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马翠花一脸苍白之色走了出来,二彪子忙上前道:“翠花,啊,姐,怎么个情况啊?”
马翠花摇着头道:“没什么大事,因为发现得及时,所以就弄的药物流产,也没花几个钱,那大夫可能看在你朋友的面子上挺热心的,我说二彪子,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些人,大夫说先在这找个地方休息一下,看看情况再说!”
二彪子搀扶着马翠花走到医院走廊里的座椅上,小声关心地道:“没事,就是一些混社会的朋友,还给我点面子,翠花婶子,你先在这等着,我去给你买点营养品,那个,看你这个样子,能不能骑车回家啊!”
马翠花的脸色确实很苍白,药物流产相对来说对身体来说损害比较小一点,比手术流产要简单方便得多,恢复起来也快,摇了摇头,道:“没事,我还能挺得住,别买什么营养品,回家还惹那卢大炮怀疑,等在这呆一会儿,下午咱就回去。”
二彪子还想说什么,这个时候一帮人却簇拥着一个满身缠着纱布的人走了过来,离老远还没看清,离近了才看清楚是谁,原来是那被二彪子打得差点生活不能自理的镇上一霸五老黑,看样子这小子伤得还不轻,不过人未到,笑声已到,哈哈道:“彪哥,彪哥,我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啊,老五我这给你赔个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