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的。
匆匆套了一个背心,又提了爬一个水桶,拿了一个小捞网,二彪子兴冲冲地就冲了出去,日当正午,太阳辐射,村里人估计都在家呆着避暑,道上也见不到个人,晒得人懒洋洋的,二彪子加紧脚步,他个子高,腿也长,人家走两步才能顶上他走一步,很快就来到村头的小溪边上,再往上游走了一段路,这里离村子比较近,万一要来个人不好,不是说二彪子怕人看,他一个大小伙子还真就不怕这个,但是他那个男人的家伙现在长得实在吓人,而且这北方娘们结完婚与结婚之间当姑娘是完全两个样子,结完婚以后的女人都变得生猛起来,要是女人多了,她们什么话都敢说,什么事都敢干,扒男人裤子的事也都干得出来的。
这里有个小拐弯,上下缓坡很大,溪水很急,两侧还有几块大石头,还有几棵树很阴凉地遮挡住大太阳,正好是个泡澡的好地方,见四下无人,二彪子几下就脱了个精光,将衣服裤头挂在树枝上。
溪水被太阳照得上面好热,但下面却很清凉,与身子接触,顿时酷热的感情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,水清得能看见下面的石头和游鱼小虾,不是很深,也就到二彪子的腰那,仰面一躺,水的浮力将二彪子轻轻托了起来,湍急的水流冲刷着身子,一个猛子扎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