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的工作,每月工资四百元,可金生觉得自己不是干这个差事的料,宁可在街上摆地摊。没想到今天竟碰上了小时侯的旧友。
那时郑刚早就开始了他的蚂蚁搬家的勾当,他听完金生的故事,潜意识里闪现出一个念头,这个老伙计进过两次班房,对社会嫉恨如仇,胆子就不用说了,今后说不准有用着他的地方。再说,小时候的玩伴自然也不同于别的人,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多少还是有点感情因素在里面。”
你现在住哪里。”
郑刚问道。
“我姨妈在城北有套旧房子。今年她回老家去了,我暂时就住那里。
“什么时候我去你那里看看,咱们今天既然碰见了,说明我们的缘分还没完呢。
“就怕你看不上老朋友呢,你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了,那像我这样窝囊。”
金生沮丧地说。
“!你再说这样的话,咱这酒就没喝头了,什么身份不身份的,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会有落难的时候呢,难道那时你就不认兄弟了?”
郑刚豪侠地说。
金生拍着胸部说:“我靠,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,老子虽光棍一条,却还是把朋友义气看得重,只是我以前那些兄弟都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