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来钓鱼?”
郑刚说:“上次路过时发现的。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你们农场的鱼塘。我开车来的,方便呢,以后我每个周末都要来钓鱼,你可要管饭吆。当然,我钓的鱼就全部归你。”
张彩霞似乎心里快活起来,不依道:“怕你吃穷我呢。”
这天,两个老同学就在院子里的老樟树下,吃了晚饭,说些大学时期的往事,两个人竟捡些不着边际的趣事聊着,谁也没有提那些敏感的话题。
天擦黑的时候,郑刚就起身告辞了,并与张彩霞约好了下星期再来,送走了郑刚,张彩霞站在院子里怔怔地发呆。他喜欢钓鱼,喜欢钓鱼的男人是寂寞的,自古钓者皆寂寞。他寂寞吗?
晚上,张彩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她反复念叨着主的圣名,以及那些被千万人吟诵过的句子,祈求内心的平静,但脑子里却尽是那个男人的身影、声音,她又想起了单调伤感的四年校园生活,想起了那次舞会,想起了黑暗中自己在被窝里的思念,她不自觉地将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摸去,那未经人事的花瓣已经湿润了,那颗小小的相似豆从柔软的皮下钻了出来,手指一碰就全身麻酥酥的。”
我的身子好敏感,你来摸我吧,我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……我给你流水……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