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他也感觉布鲁姆死得很冤。当初的布鲁姆何尝不是因为担心那个小子会朝着军阀方向发展,所以才极力想要压制他。
“那倒也是。”
埃尔文多少有一些这种感觉。
这段时间他也看出来了,利奇真正发号施令的时候非常少。利奇的风格是灵光一闪,弄出一个设想,然后扔给别人实现,接下来什么都不管了。还没等到这件事做完,下一个灵光又来了。
一旦看清这个本质,埃尔文发现利奇其实很容易对付。“现在想起来,我突然感觉你我都很幸运,因为我们都不是坚持原则的人。”
坎贝尔自嘲道。
别人听不懂坎贝尔的意思,埃尔文却听得懂,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听懂。坎贝尔的感叹是为了已经死去的博斯罗瓦和布鲁姆而发,那两个都是坚持原则的人,为了自己的原则可以抛弃生命。所以他们死了。
埃尔文笑了,他笑得很开心,至少有五年的时间他没有这么开心了。笑完之后,他朝着坎贝尔伸出手:“很高兴认识你,我们都是做不到坚持原则,更加注重利益的人。”
坎贝尔也伸出手和埃尔文握了一下。他们不是因为合作才握手,而是因为互相理解。
离开会议室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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