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鼾声,他已经睡着了。这一睡就是七、八个小时。
他是被肚子里面的咕噜声吵醒的,从早晨到现在他只吃了一块巧克力。翻身坐了起来,利奇看了一眼左臂,那里又多了一个针眼。刚才睡着的时候,医务官已经帮他打了止痛针。
他打开车窗朝着外面看了一眼,外面一片漆黑。利奇从车上下来,医务车上不会有吃的东西。
整个基地里面静悄悄的,大部分人都在睡觉,只有负责站岗放哨的人还醒着。利奇和放哨的人打了个招呼,一头钻进旁边的树林。他不敢走得太远。在这个被来回犁了无数遍的战场上,谁都不能确定什么时候会踩上一颗地雷。不过宿营地四周肯定安全,扎营之前,负责巡逻的人总是会把周围细细地搜察一遍。
从地上捡了几块石头,他在树林里面逛了起来。
片刻之后,他钻出树林,手里多了两只仓鼠。他原本想打的是兔子,可惜现在是夜晚,兔子全都在洞里面睡觉。
吃老鼠确实有些恶心,不过和那些味道像是肥美的军用食物比起来,老鼠肉绝对算是无上美味。以前在格拉斯洛伐尔,食物最紧缺的那段日子里面,田鼠、仓鼠之类的东西全都是黑市的好货色。
弹指发出几道刀芒,将仓鼠的脑袋、尾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