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生晦气”
将他丢在地上的那个丫头,算看着不过十六七岁出头,长得唇红齿白,细若杨柳,娇滴滴的仿佛一阵风便能吹走了,可这手劲真是乖乖的不得了,大力士也不过如此,老板百八十斤的身子,在她面前好像棉絮那样轻盈。
老板去里面找了些吃的出来应付,那群姑娘依次在座位上落座,拍着桌子不断催促他,对着他端来的酒菜喝上几口,又纷纷吐在地上,莺声燕语的呵斥他端来假货。
老板撞墙的心思都有了,也没打算要她们的银钱,这伙姑娘和女强盗有何区别,他还要左右逢源解释:“围城太久,谁家里都没有存粮,藏酒更是喝得一滴不剩,命都快没了,还留着粮食作甚么,多吃一顿便算一顿,这些东西已经算罕有的紧了,各位姑奶奶,你们就将就一些吧。”
正说到这里,城墙上轰的传来一声巨响,震落的碎屑在空中弥漫,姑娘们中有人开始叹气:“哎这段时日,吃也吃的够了,玩也玩的挺美,到处见世面,唯一遗憾的是,怎么洛师姐那样的一段缠绵凄切的情事,就掉不到我们头上来哩”
“咯咯曲师姐,那你得怪祝师姐咯,对不对,那天晚上,我亲眼见到晁五哥把她叫到花园里面,说了好久的话,回来之后,晁五哥便垂头丧气的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