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际,轻轻摩擦,梦呓道:“是啊,大哥你就是这么这么突然的闯进来了,一点预兆也没有的,我们在翠园中听到娘亲和弟弟说话,弟弟说一个女子,对着自己心仪之人,便会那么羞于见面,却又渴望见面,左右为难那样子,好像正是说的娆娆,娆娆那个时候忽然心里好害怕呀我怕,你是那么高贵优秀的人儿,娆娆缠着你真真不配。”
身下的杨宗志毫无半点动静,丁娆娆稍稍胆大了些,忽然探手合抱住他的脖子,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躯挤进他怀中,抽泣道:“娆娆就是这么没用的,就像大哥你说的,一个人从小只知道吃斋念佛,不明白事在人为的道理,认识大哥你之后,娆娆娆娆突然开始痛恨这样的自己,而且娘亲又那般得罪过你,娆娆的心都快死了,还好的是,离开江南前,娆娆去景村拜访故居,无意间碰到了大哥,哎那一晚,娆娆抱着大哥,睡得可真是香呀,从来也没有那么安心过,仿佛缩在大哥怀中,什么事都不用害怕了,但是好梦总是这么易醒,娆娆知道自己迟早还是要走的,既然离开了大哥,离开了自己的家,唯有去作一个将命运握在手中的人,才算生得其所。”
丁娆娆说到这里,抬手将自己乌黑发亮的秀发扑散下来,垂落在两人的面前,宛若开出了一道黑漆漆的屏障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