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生,仓皇的想要回头遥望远处,也许根本就看不见的那顶帐篷,丁娆娆又蘧然不敢,害怕自己只望一眼,便再也不忍心将眼神移开了。
泪水和心中的血滴淌了个尽,她狠狠的一咬牙,贝齿咬住绯唇,用力赶马,将马儿抽的飞快,越骑越远,心底里满出了绝望的灰白色,只要大哥平安无事,便是她最大的满足,或许师父一个心善,将她囚禁在洛师姐当年住过的后山石头房子里。她也会像洛师姐那样,终日枯坐石房,满心思期待杨宗志能过得开心快意。
浑浑噩噩的一路骑马,到了中午时分,她还滴水未进,总觉得还要骑出更远才好,否则只要一阵微风,吹来杨宗志身上的气息,她便再也没有勇气走了。
烈日炎炎的照在头顶,这个素来稍显懦弱的姑娘,却是坚定的咬着牙,飞快驰骋,奔过了最大的那片草原,来到小河沟旁,时辰到了下午三刻,她累得头晕目眩,体下的刺痛,不及心头刺痛的一半,密密麻麻的,好像被银针刺遍。
斜阳挂在天边时,她郁在胸口的一口气终于泄了,抬头茫然的看一看,似乎已经淌出了原野,来到了山间或许是到了阴山脚下,又或许是个不知名的村落,丁娆娆不辨东南西北,到了此刻方觉油灯枯竭。
从马背上摔着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