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岂会是浪得虚名,真正的梵妙霓在哪里,你说是不说”
他说话间,从怀中取出一个金灿灿的细针,展手置放在梵妙霓的眉心上,针影在红灯下轻轻发抖,杨宗志在一旁看得心有不忍,终于发话道:“二叔,得饶人处且饶人,既然她不是你要找的那人,你又何苦害了人家”
费沧转头怒道:“闭嘴,臭小子,我的事情不用你管,你还记得走之前的那一晚吧,我听到你要去凤舞池的消息,一个失手将银针刺入你的脑后,现在银针随着你血脉流动,除非我亲自动手,否则你一辈子都休想取得出来啦,哼哼你在这里装聋作哑,我看在幼梅儿的份上,日后说不定会帮你吸出来,你要是想坏我的事,我连你也不会放过。”
杨宗志听的眉头一皱,那银针刺在脑中,他倒是并不害怕,左右不过想不起十岁前的记忆,过去想不起来,日后也不打算再回想,但是此刻费沧口中说的决绝,分毫也不顾念情义,他心知这位费二叔性子古怪,与他的大哥费清都水火不容,更何况自己这半个亲戚,要不是看在幼梅儿的份上,他说不定早就结果了自己。
他的怒气一动,胸口暗暗催动真力,可这软经散着实厉害,浑身上下酸软无力,便是抬头都要累得喘气,想要管闲事,更是不可能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