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痴,想起了在北斗旗的那段难忘日子。
有天夜里,他也是和费幼梅找上门来,寻找一些好吃的,丁娆娆自幼心善,院子里虽养满了小动物,却是不忍杀生,最后与费幼梅作了一桌子烩菜进来,杨宗志同样只吃了两口,便推开碗筷不吃了,又喝了一杯丁娆娆自酿的苦茶,几乎愁得他唉声叹气,现下他对着一桌子青菜发呆,或许还是酒瘾在作怪吧。
丁娆娆的心思一甜,登时又被苦涩湮没,往事历历在目,回想起来总能让人长吁短叹,可又能猜得到,今夜这一晚,又会在不久的将来,变成一段无法忘却的往事,夜夜盘萦在自己的梦中,挥抹不掉。
自从远远的离开江南,离开多年留守相依的北斗旗后,丁娆娆还从未像今夜这般,想要堕泪痛哭一场,对她来说,活在北斗旗和活在神玉山,本没有任何的区别,她的生活圈子自来就窄,在北斗旗的时候,养养小动物,种种花草,在神玉山却是夜以继日的苦练神功,丁娆娆单纯的就好像一张白纸,从没有一滴浓墨沾染上。
可她还是毅然决定离开北斗旗,离开娘亲和弟弟的身旁,便是因为她真真的绝望过了,看到自己的娘亲装聋作哑的任由蒋征和魏啖害死大哥,然后大哥冷笑数声绝尘而去,那天夜里丁娆娆坐在冰冷的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