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怦怦乱跳,一时想:“他他怎么了,好像是得了羊癫疯一般”
转念又狐疑:“他不会是作出可怜相,骗我回去的吧”
杨宗志的足智多谋天下闻名,虞凤曾经无数次的上过他的恶当,不过彼时乃是爱恋中男女的调笑,这会子却又不同了,虞凤的双手捏紧书信,书信被河风吹得哗哗作响,朱晃和苏瑶烟飞快的跑到河边来,朱晃用力伸手摁住杨宗志,大叫道:“快杨兄弟的癫狂症又犯了。”
苏瑶烟却是只懂得哭,不知该如何是好,虞凤在月色下远远的看着,一时只觉得心儿如被大锤击中,她脸色苍白的转头对舟子娇喊道:“劳驾快送我回去。”
舟子手中的劲力一卸,呆呆的望着虞凤,虞凤大哭道:“快划回去呀”
什么也不顾了,纵身从船边跳下,扑进浑浊的河水里,所幸舟子划开不远,河水也不太深,她跳进冰冷刺骨的河水中,扭着柔细的腰肢拼命向回跑着。
娇喘吁吁的跑到岸边,垂头一看,杨宗志痛的满地打滚,朱晃粗重的身子也摁不住他,他的一只手正在拼命的抓挠后脑勺,虞凤吓得脸色如土,戚戚然向前走了两步,苏瑶烟再也忍不住,拼命的将她推开,嘶声道:“你别过来,你别再来害他了,你你只知道自己有多痛苦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