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里一颤,浑身扑簌簌的打起寒战来,费沧的右手快疾如电,飞快的将银针插在了杨宗志的后脑上。
费幼梅看得一呆,扑簌簌的滴下颗颗珠泪来,拉着杨宗志的大手,心疼的唤道:“痛不痛大哥。”
杨宗志咧嘴一笑,摇头道:“不痛。”
费沧的手法很快,快到他压根还没有任何感觉,银针便插入了脑后的玉枕穴,仿佛蚊虫叮咬了一口似地,全无任何痛觉。
费沧枯枝般的手指缓缓在银针上反复揉动,杨宗志干脆坐下来,端起一杯热茶喝得起劲,费幼梅伸手抹了抹腮边的珠泪,忽然想起什么,从自己雪白的脖颈上取下一块紫气莹然的小玉,展手给杨宗志佩戴上,柔声道:“大哥,你明天便走了,这块紫玉符,你你拿去还给人家,这本来就是她们凤舞池的东西,你要去向人家求”
娇软的话语刚说到这,背后费沧大呼一声道:“你说什么凤舞池”
费幼梅转头看过去,见到二叔的双眼发直,瞳孔放大,死死的盯着大哥胸前的紫玉符,面目变得极为狰狞可怕,费幼梅娇唤道:“二叔你”
忽然费沧急剧的喘了口粗气,仰天狂叫一声,转头没命的向楼下跑了出去。“二叔二叔”
费幼梅娇声唤了几下,见到二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