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重新执掌兵权,就算只有一万多人,也不会再去作仓皇逃窜的反贼了,只有起兵,才是唯一求生之道。”
有时候兴兵造反,并不一定是为了谋夺天下,而是为了保命,只有自己当上皇帝,手握生杀大权,才会真正的安稳,正史也会被改写。
杨宗志面无表情的躺着,窗外有清冷的空气,阳光充沛,气温依然很低,躺着厌烦了,索性拥着被子坐起来,柯若红在他怀中打了个转,小嘴里嘟嘟囔囔的娇唤道:“师哥你轻点”
便又沉睡过去。
杨宗志给她掖好被窝,惆怅一时入心而来,仿佛寒气浸入五脏六腑,“哎,我真的会去兴兵造反吗”
他知道这事情绝无可能,虽然爹爹敬王爷被惠宗逼死,而养父养母又被仁宗谋害,但是自懂事起,便受到养父杨居正的言传身教,让他忠君爱国,这十一年来,他也一直用这个恪守约束着自己,哪怕皇上不愿放过他,要他的性命,他也只会远远的躲开,谋乱之心,他是压根不敢产生的。
过去这一年,他在天下间看到太多的以下犯上,刘冲暗害他的师父洪崁离,忽日列在吐蕃国兴风作乱,哪一回这些人不时一败涂地,重则送了性命,轻则远走他乡,杨宗志的脑中铭刻着忠孝礼仪,外人怎么想,又何必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