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伟达疑虑重重的道:“杨大人,你怎么敢肯定范大人就是这么想的,退一万步,他就算是这么想的,为何不能事先跟我们知会一声,难道还怕我们这些人泄密不成”
杨宗志叹道:“我们自然不会泄密,但是前些天从我们逃掉了许多士兵,你能担保,他们个个不被蛮子擒住,口风甚严的吗”
众人听得一呆,若是口风甚严,为人钢筋铁骨,便不会偷偷从联军中逃掉了,作了逃兵。
杨宗志接着道:“再说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法子,如此坚持下去,最后我们总是难逃一败,我们只能将希望都放在范大人身上,看看他会不会有法子能向蛮子诈降,引得蛮子放心入城去,如果他真的能作到这一点,咱们还顾虑什么,不战也是死,战了或许还能保住性命,成就一番大业。”
联军将领们听得心头一振,连日来丢掉的信心顿时重新拾起,听到杨宗志这么一说,大家虽然并不敢笃定事态就会这么发展,但有一丝生机,总好过眼前这样坐以待毙,再说范蕲身为北郡的父母官,总不会丢下数百万子民,丢下他们这些为朝廷效命的武将性命不顾的吧,他不开城门,只有两个解释,其一便是他想要投效蛮子,又或者如杨宗志所说这般另有打算。
一想到这第二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