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在江湖上几番碰面,斗得你死我活,他们北方四国暗中筹谋策划,组建了一个什么夜雨十二楼的门派,在咱们南朝四处作乱,妄图在这一年内,掀起腥风血雨,而秀凤身为凤舞池的两大传人之一,通晓南朝各地风土人情,她来做这件事,最是恰当不过。”
费幼梅用酥嫩的胳膊抹了抹热淋淋的脸蛋,露齿轻笑道:“我知道的,北斗旗旗主之争,就有他们蛮子参与其中,那天我和大哥你躲在苗寨屋外,听到一个凶巴巴的家伙说话,后来那该死的魏啖和蒋征二人,便是被他们所收买,嘻嘻若不是丁姐姐一刀刺死了魏啖,说不定便让他们的计谋得逞了哩。”
杨宗志低头一看,费幼梅出尘的脸蛋旁,尚还挂着晶莹的珠泪,此刻却又咯咯娇笑起来,她的性子纯真无暇,喜哀都行于面上,可不像秀凤那般善于隐藏行迹,杨宗志伸手轻轻抚摸在费幼梅柔腻的素脸边,心头不禁感叹。
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数月之久,可稍一回想起来,便如同昨日刚刚发生一般,事后丁娆娆离开北斗旗远游,秀凤回到极北的大宛国,当事之人走的走,散的散,幸好此刻他身边还有费幼梅和一干痴心的小丫头们相伴,便不觉得孤单寂寞,可是想一想秀凤距离自己千里之遥,甚至那慈悲为怀的丁姑娘,她们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