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的鸡鸣狗盗,可我却觉得自己和他们没有半点分别。人家信也好,不信也罢,我自己问心无愧,你让我去西蜀作甚么,作一个太平诸侯看着北郡的子民一个个被蛮子砍杀于弯刀下,我却每天醇酒美人相伴,那那还不如索性杀了我好了,我养父教诲我十多年,这事情请恕我办不到。”
西门松拍着桌子怒吼一声,大骂道:“你你有胆子把这话再说一遍”
杨宗志站起身来,嗔目道:“再说十遍我也还是那句话,办不到”
身边叮当一声脆响,筠儿跌落手中的碗筷,飞快的跑过来阻在他们二人的中间,慌乱道:“爹爹,大哥,你们你们别吵了,别吵了”
过去多时以来,筠儿便知道爹爹和大哥不对路,不说爹爹和大哥的养父曾有沙场血仇,只说到上一次大哥赶来罗天教,帮住自己一起平下教中内乱,爹爹称病在床,和大哥第一次相见便言语相激,而大哥走的时候,爹爹更是因为自己和姐姐的缘故,对大哥发下了狠话,因此筠儿才会事先和杨宗志说起,让大哥千万逆来顺受,今日爹爹赶到幽州城的时候,脸色已经颇为不好看了,听了紫儿那几个丫头诉述这一日的惊险,爹爹更是黑着脸说要去找大哥问话,果然这当儿自己和姐姐去准备些酒菜,两人又在酒楼上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