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之流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。如果我刚刚非要刨根究底,怕是等我走了之后他们那几人就要提心吊胆了,会担心说出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惹得上官不快,会不会惹得我不快等等。
改变需要一个过程,如这样的事情对我而言只是小事一桩而已,但是对他们而言,却是关乎生计的大事。我自然知道。不过有些事情做就成了,又何必弄得人尽皆知?非要寻个根底,还弄得他们心中不安,不用那么复杂的……嗯,人来了。”
贾似道知道再逗弄柳如,怕是又要给他半天的冷脸了。
视线可及处,一辆孤单的马车出现在大道上。
柳如俏脸微松,虽然贾似道没有明说,不过言语中的意思显然已经够清楚了。
不过片刻功夫马车已经到了近前,贾似道上前几步笑着道:“喜闻老大人行走到广州,师宪喜不自胜特来相迎。”
“哎呀,老爷,又是他,走的时候他知道,怎么我们来他也知道?”
马车中探出一个小脑袋,看到贾似道顿时如受惊的兔子般嗖的一下又缩了回去,紧接着马车中传来看似低语实则极其响亮的话语。
不是数月前袁甫走的时候跟在袁甫身边的书童千山是谁。
贾似道微微一笑,这几个月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