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贾似道如此说,一直没说说话的丁大全神情微动,左右看了看,见没有一个人说话,踌躇了半响又缓缓将头低了下去。
“怎么?子万,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抬起头的贾似道正好看到丁大全这一幕,笑着道。
丁大全显然没有料到贾似道竟然看到了他的动作,闻言想了想,似乎在组织措词。
“大人,有句话不知下官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呵呵,子万兄,我先前就说了,理是越辩越明,我有错更是可以直言不讳。难不成今时今日还不足以让子万兄交心否?”
原本只是以为丁大全有些文人的通病,一些小心思,此刻见丁大全一副犹犹豫豫的郑重模样,似乎又不太像是小心思,贾似道正色道。
“那下官,就说了,若是有不对的地方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“但讲无妨。”
“大人,下官以为,大人既然已经离开临安城,朝中发生的诸事,除非关乎我大宋生死存亡的大事,其余诸事,下官以为大人还是少做少言少奏。”
丁大全说完对着贾似道深深一礼情真意切的道。
“大人,下官承蒙大人提携,先前虽是区区一小吏,但是对大人所作所为却是由衷敬佩。无论诗词下官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