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我开始觉得乏力,而且很容易就会喘不过气来。Karim告诉我,这里的海拔已经较高,空气中的氧气变得稀薄。Nigel和Karim分担了我背上的行李。我大口喘息着,迈着虚软的步子,努力跟着他们。
我的胸口上像压着一块巨石,而脚步也沉得像是灌了铅。远处那座带着雪顶的方形山峰在明亮的阳光里,巍峨而圣洁。我看着它,心里默默地念:坚持,坚持,为了靖平,为了孩子。
这里不再有丛林的遮挡,阳光中的紫外线肆无忌惮地投洒下来。Karim的黑色皮肤还能抵挡,但我和Nigel属于白种人的脆弱皮肤已经开始出现灼伤。
Karim拔了一种草药,揉碎挤出汁来涂在我们伤口上,Nigel马上呲牙,而我则疼得哭起来了。在这里,中暑和紫外线的灼伤都可能会导致死亡,而唯一的治疗方法是尽快离开。
我抹抹眼泪,跟着大家,继续前行。
第二天,我逐渐适应了这里稀薄的空气,胸闷和乏力都好了许多。但是我的孕吐却在这时候开始了,特别是在早上,会恶心得天翻地覆。我们所剩的食物已经有限,经不起任何浪费。因此为了怕吃下去的食物又被我吐掉,我在早上就算饿得发昏也不吃东西。而午饭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