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,我不是要冒犯你们。只是看着孩子喜欢吃,就想让他多吃一点。”我向她解释。
“你们比利时人剥削迫害我们的时候怎么就没见这种好心?”她看着我的眼睛充满恨意。
“我明白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法抵消你们所经受的苦难,我也没有资格请求你们的原谅。但是请你允许我,尽我的一点点所能,为我的祖先和同胞对你们犯下的罪孽而忏悔,可以吗?”我所言字字,发于肺腑。
她惊讶地看了我一会儿,又转过头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我们可不敢亏待了你。你是我们的摇钱树。这么多人的衣食就指望着那笔赎金了。”
我朝她友善地笑:“那一定要跟我家里多要一些才行。”
她像看怪物似地看着我,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。
我略略向她走近,温言道:“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了吧?”
她回答我,仍是冷冷地:“没事。苦水里泡大的孩子命硬,死不了。”
我笑笑说:“我听说怀孕的前三个月要特别小心,比较容易流产。”这是靖平告诉我的。
“小心?我没那么好的命。”她“嗤”了一声,听不出是冷笑还是苦笑。
我不管她的嘲讽,继续好脾气地说:“我还听说营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