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药掩在口鼻上,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“别伤害他们!”我紧张地对Nigel说。
“放心,对我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Nigel抓住我的胳膊,从另一扇门匆匆离去。
我被带上一辆运货的卡车后舱,一个黑人男子用布蒙上我的眼睛,当他接下来要捆上我的双手时,我听见Nigel说:“用不着捆她的手,她会很听话的。”
就这样,我开始了生命里最黑暗的旅程。
货舱上蒙着的帆布被风吹得“哗哗”作响,再加上颠得厉害的车身,让我猜想这车一定开得很快。
空气是窒闷潮热的,夹杂着男子熏人的体味,让我那样怀念靖平身上青竹木叶般的清气。
我背靠着一个纸箱坐在脏污的货舱里,看不见任何东西,但我知道Nigel正坐在我面前,沉默不语。
他真地会遵循诺言放了靖平吗?然后呢?他是不是要继续完成去年那个可怕的晚上他没能对我做完的事情?
我突然觉得无法呼吸,仿佛对面有一条吐信的蛇,正专注地盯着我的咽喉。恐惧慢慢渗入我的身体,从指端到发尖,一寸不留。
这时,一张面孔从我心底缓缓浮起来,含笑的凤目,微抿的薄唇,如辰星朗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