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保住这些东西,不让它们落到DPR手里!你自己小心,我们待会儿见!”
他抹了一把脸,转身对大家大声说:“所有人带上枪去车库,然后跟我的车,不要走大路,我们穿过丛林回Ajene的旅馆!”
“Ryon。”我叫他的名字。
他回头看着我。
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云深和孩子就拜托给你了。”
我和留下的两名组员以最快的速度删除着系统里的数据,一面销毁样品 - 为了安全起见,那些装样品的瓶子都是特制的,摔不坏,烧不烂,我们只能一瓶一瓶地倒进水槽。
当我把最后一瓶样品倒进水槽时,实验室的门被人撞开,一群萨摩利亚雇佣军闯进来,用枪指着我们。看来保护基地的政府军没能守住。
我平静地起身面对着他们:“早上好先生们,我是这儿管事的。请问有什么事么?”
一个白人男子从这群雇佣军身后走出来,笑眯眯地对我说:“李先生,你好难找。”这人我见过,Scott Fish - DPR的副总裁之一。果然是他们。
“你们嗅觉的确不太灵,花了五六年才找到这里,浪费了DPR不少钱吧。”我淡笑回答道。
Scot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