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起来,放开我的唇,顺着我的脖子向下吻,然后隔着我的睡裙含住了我胸前的一颗蓓蕾。
这几天我的胸有些异常地敏感。此刻他的齿舌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在我蓓蕾上的啃噬,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异而强烈的,带着一丝胀痛的快感。
我全身哆嗦着,十指插入他浓密漆黑的发间,模糊地轻声呢喃:“靖平,靖平。”
我期待着一场强烈的欢爱,让我再次和他融为一体。
但出乎意料地,他突然松开了我,翻身坐在床沿,背对着我,闭目喘息。
“你怎么了,靖平?”我惊奇地支起身体。
他平定了呼吸,对我一笑:“我刚才差点就忍不住了。”
“为什么要忍?”我更加惊异。
“你怀孕的时候我不能碰你,否则对你和孩子都不好。”
“整整九个月都不能碰吗?”我问。
要知道我们以往在一起时,除了我的经期,或者疲倦不适的时候,他几乎每天都想和我亲热。九个月不碰我,他真能受得了吗?
“从第四个月到第六个月危险会小一些。但就算有一点点风险我也不会去尝试。”他答得温柔但坚决。
我鼻子里有些隐隐发酸,看着他,半天才说出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