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项目的所有资金都来自于我名下的制药和医疗器械公司的利润。我必须要确保商业运营的正常而且手里还有其它研究项目,因此就不可能长时间待在基地,只能平时从北京遥控研究的进程,然后定期过来工作一段时间。Ryon是这个项目在非洲的负责人,他定时把实验数据传给我,然后我们一起讨论方案。而我现在的助理Joël原来也一直在这个项目里工作,但后来因为身体原因,不适合在非洲再待下去。”
靖平,难怪你每天工作的时间这样长。非洲的试验,公司的营运,你试验中心的其它项目,还有瑞典医学院的职务,这一切堆起来,普通人肯定已经垮了,你让我怎么不心疼?而Ryon远离都市的繁华,在寂寞的非洲一住七年。他们两人的勇气和毅力让我钦佩不已。
“这是件高尚的事情,可为什么要保密?”我又想到一个问题。
“为了防止实验进程遭到破坏。”
“谁会来破坏一项造福众生的科学研究?”我惊诧不已。
“DPR。”他回答。
DPR是美国最大的制药公司,也是靖平多年来最强劲的竞争对手。靖平公司研制的药品因为药效好和副作用低,屡屡将DPR的产品挤出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