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刺了进来,凶器一般,重重地,深深地,没有一点怜惜。但我体内逼得人要发狂的空虚瞬间被填满。
他一次接一次,深切狂野地撞击穿刺,而他在我胸前爱抚的手和在我口中肆虐的唇舌仍然没有停止。我身体最敏感的三个部位都被他同时进攻侵占着。剧烈的快感让我忘了方才的伤心委屈,赢了赌局的喜悦,以及现在本该感到的羞耻。我已无暇再去想过去或将来,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现在我和他这抵死的结合与纠缠。
我想喊叫,但唇舌被他噙在嘴里无法出声,只听见自己和他的喘息与窗外的急雨惊雷混成一片。
……
窗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些,但仍是不见停。
在这张狭窄的单人小床上,我躺在靖平怀里,在□渐渐退去时的慵倦半寐里漂浮。
这里的雨季就此开始了吗?明天井里的水该涨起来了吧?后院里藤上的葫芦瓜经得住一夜的雨打吗?
“我们打的赌还算数吗?”我慢慢清醒过来,支起上身紧张地看着他。
他伸手拈起一缕粘在我臂上的细长发丝,无可奈何地一笑:“当然算。我输了,你留下。”
“可是你要是不想见到我,我即便赌赢了也不会留在这里强人所难。”我撅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