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脑子还清醒,或者他脑子不太清醒的时候。试试运气。
“绝对不行。” 他唇齿与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,但他的声音却坚决而不容置疑。
看来在任何情况下,他的脑子都是清醒的。
我心里一凉,从他怀里奋力挣出去,攥紧了睡袍,隔他几步远站定,一肚子的委屈不甘,再不让他碰了。
“云深,别孩子气。我什么都能依你,就这一件不行。是为了你的安全。”他一脸的容忍和好脾气。
“我在这里已经住了两个星期了,这里偏远安静,民风淳朴,哪有什么不安全?”我撅着嘴,鼻子酸酸的,又想哭了。
“对别人来讲是安全的,但对你并不。”他正色道:“云深,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名字叫Gisèle,你还有一个身份是比利时公主?”
“我知道这个国家的人因为殖民的缘故不喜欢比利时人,可是这里的人善良纯朴,即使不喜欢比利时人也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安全呀。再说我们自己不讲,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是谁呢?”
我争辩道。
“他们对比利时的情绪比‘不喜欢’要严重和复杂得多。这个以后我再给你慢慢讲。而你的身份让你比一般的比利时人面临更大的潜在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