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被他用身体牢牢顶在门上,两只手腕也被他紧紧抓在手里,压在我头的上方,丝毫不能动弹。
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紧贴在一起,他沉重压抑的呼吸和我紧张骇怕的喘气混在一起,像两只动物要角斗之前发出的声音。
他身上的雨水透过织物漫到我肌肤上,在非洲的夏夜里,却让我打了一个激灵。
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让你来这里的理由?”他略略发哑的声音里强抑着愤怒。
“说过。你说这里太……太危险。”我的声音细如蚊呐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听?”他陡然暴怒起来。从我十二岁与他相识,他从未对我如此吼过。
我惊得不知所措,心里更是恐惧到了极点。我颤抖着嗫嚅:“你……你是不是要打我?”
他沉声道:“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挨打?”
这事的确是我理亏,可不该做也已经做了,现在我该怎么办?他真会打我吗?
身体唯一能动的部分只剩了头,我下意识地伸头用唇在他俯下的脸上胆怯地一触。这一吻是我的抱歉和试探。
他似乎一愣,脸更沉,鼻息也愈加沉重起来。
唉,完了,看来不管用。这次是真地闯祸了。
我心中的哀叹还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