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洞前,目送他上楼,直到他修长的身影再看不见。
第二天早上五点,鄢琪还在酣睡时,我蹑手蹑脚起了床。靖平他们六点半时会离开。我想让他好好吃顿早饭再走。
揉面,烤面包,磨咖啡豆,切水果一通忙活后,一顿象样的早餐就齐备了:刚出炉的牛角面包,还在滋滋作响的煎蛋,去皮切片的新鲜芒果和菠萝,再加牛奶和现煮的咖啡。
他们下楼吃早饭,我仍是躲在厨房从墙上的小洞偷偷看靖平。他的胃口不错,我略略放了心。
我看着他们吃完,然后匆匆离去。汽车的引擎轰响后,一切又归于平静。
靖平,你要去哪里?
自己小心安全好吗?
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?
常到这儿来,让我给你做饭好吗?
借来的钥匙(云深)
从那晚以后,已经快一个星期,没有任何人再来。渐渐地,对于见到靖平,我不再奢望。
饭店里的生意很清淡。这里方圆住的都是庄户人家,来店里吃饭的人并不多。Ajene派我们打扫屋子,洗衣喂鸡,除此之外也再没有什么可干。因此空闲时,我们便常常跟Ajene聊天,和他渐渐熟起来,发现他其实对人还是不错,只是爱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