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得撒谎。唉,又撒谎。
“怪不得你的法语说得这么好,声音又好听,而且你还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白人。”他又塞了一大口菠萝鸡。
“请问您怎么称呼?”我问。
“我姓Ruzigandekwa,你叫我Ajene 就可以了。而且也别‘您’来‘您’去,怪生疏的。”他边吃边说。
Ajene Ruzigandekwa?我邮给靖平的包裹的收件人。看来我是找对人了。
“Ajene,你这家店看起来也有十来个房间呀,为什么不让人住呢?”我开始旁敲侧击。
“不是不让你们住,实在是因为我这地方几年前就被人包下了一直到现在,所有的房间都是有主的了。我们这里不像大城市,游客很少见,尤其是打仗以后。他们出了很好的价钱,我当然没理由不答应。”
“那为什么一个房客也看不到呢?”我很惊讶。
“他们虽然包了所有的房间,但平时也只是周末才过来住上一两天,把换下来的衣服交给我洗,再取走我替他们转收的信和包裹。可最近一个多月没人再过来住过,只是有两个人会每周开车到我这儿来取洗好的衣服和邮件,再拿点腌肉咖啡什么的。反正我钱照收,也没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