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又充斥了我的感官。我告诉自己,她这时没有知觉,因此也就不会觉得痛苦。可我说服不了自己,那种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以至于我想要叫出声来,再没法忍受下去。最后我对自己说,或许她没有骗你,那个栗子蛋糕真的是她自己做的。于是,我在一家小杂货店里给李靖平打了电话,让他回来救你。”
我专注地看着她,心里有着百种情绪,模糊混杂,但却强烈汹涌。
“你不想救你母亲了吗?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。
她沉默半晌,再开口时已有一丝喑哑:“我卖了自己都想给她治病。要是我没本事留住她的性命,我的心会痛一辈子。可要是我帮着Nigel□你,那不得安宁的会是我的良心。”
寻梅(靖平)
云深从审讯室走出来时,满脸的苍白。
我正要开口询问,却被她摇头止住:“你先什么都别问,好吗?我累得很,想回家。”
从警局回家的路上,她直愣愣看着窗外的行人与车辆,沉默无语。她此时定是不想说话,我心中再急,也只能坐在她身边,安静地握着她的手。
到家后,她却并不回屋,而是执意要在园中走一走。她想清静一会儿,我也就随她,但却不放心此时让她独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