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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那是我根据浅雪给我看的一张水族图腾脸的照片,在一家陶艺吧里自己烧制的一枚陶坠。结果靖平看了说像家里的大白鹅茅真。
这是靖平的卧室,哦不,应该说现在是靖平和我的卧室。
“你醒了?”一个我熟悉的低润声音轻轻响起来。
我侧头一看,靖平正坐在我床前的躺椅上,伸手过来握住我的:“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?”
我对他微微笑:“没有,只是头有点沉。现在几点了?”
“早上刚六点。”
“昨晚我们该去后海的,是不是?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?”我有些支离的记忆慢慢回来了。
“关于昨晚你都记得些什么?”靖平的声音温和轻缓。
“你去开会以后,我们就在Nigel的公寓里看影碟,是Fellini的《La Dolce Vita》,是部我一直都想看的老片子。但是只看了开头一点我就在沙发上睡着了,然后一睁眼就是现在了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我疑惑着。
“我走了以后你有没有吃过什么,喝过什么?”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
“吃了一点我自己做的栗子蛋糕,喝了一杯Nigel调的